接下来孟飞扬更加手足无措,每一个赤条条的女人都那么完美,那么的活色生香。美人们渐渐拢近于他,而他只能紧闭双眼双手捂住他该捂住的地方。
而后,他感到有一根轻柔的手指,在轻轻抚摸着他的肌肤。柔软滑腻如绸缎的女体,随即一个接一个地依偎上来,从来没有过的飘飘然从心里冒出了头,女人的手指触摸到他的皮肤,那种触电般的微妙感觉,使他沉醉。
他微微睁开双眼,一张一张美丽出众的脸庞显现在他的眼前,一个个绽露出鲜花般芬芳的笑容。
虽然他明知这可能是幻象,但他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的肉体,却完全不听他思想的支配,美女们把他抬了起来的时候,他赶到这种感觉好极了,他完全有了种飘飞的感觉。
身子被轻柔的放进温度适中的水里,环在他身边的美女,轮流用最纯熟的技巧,刺激着他那壮健到极点、也正常到极点的男性身体最敏感的部位。
思想和身体完全分化成两个极端,大脑告诉他这是幻象不能这样,可身体却不停的迎合着美女的爱抚。使得他身体所能享受到的快感愉悦,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发抖,口中甚至发出原始的呼叫声。
他全然无法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知道他在游泳池里享受到的,绝对不是高峰。美女们把他抬出游泳池之后,有各自把自己美艳如花的胴体,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每一位美人都有着不同的曼妙诱人之极的姿态。
这种种姿态,不但把她们每一个人美丽的曲线更为动人的表现出来,而且明眸流动,春光无限,不停的对孟飞扬表示欢迎他的占有!
孟飞扬心里很清楚,这一切都是进入洞窟后,吸入白色烟雾所致。但身体愉悦到不受思想的控制,美女的抚摸使他再次发出最原始的吼叫,双手搂住一个美人的盈盈不及一握的柳腰,他只轻轻一带,美丽的胴体就温柔无比的向他靠来。
清新中带着极度诱惑的芬芳,使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又重重的嘘出口气。虽然孟飞扬从未接触过女人,但他还是见过男女交合的场景的,只是当时他看见了却没多大的感觉。
可现在这十多个美女实在太诱人了,男女之事在这群美女身上,好像就没有不懂的。各种各样的办法、方式,去挑逗男人肉体上极度的欢悦,几乎是无穷无尽的,才在一个女人身上爆发出来,又在另一个美人身上酝酿,即将攀上云霄的时候,却趴在第三者身上爆裂开来。
就在孟飞扬沉浸在无边的春色之中的时候,一阵清风吹来这十多名女人却身如柳絮轻轻飘走,他想跟着这些女人一起飘走,但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是徒然。
随风飘来一丝清凌凌的泉水,清冽的山泉散落在他脸上,使他慢慢也清醒过来,正在暗自懊恼居然和这些不知道身份的女人,胡搞在一起心生悔意之时,山风吹来将他的视线带到山泉边上。山泉边有一块较为平坦的山坡,山坡上青草翠绿,各种颜色的野花遍地都是。大得出奇色彩绚丽到极点的蝴蝶在花丛中飞舞。
这使他的思想进一步得到了解放,灵魂和身体再次统一行动,他信步向山坡上走着,可当他回头的时候,湖已经不见了。美艳如花的女人们,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尽量靠溪水走着,他仿佛回到童年,调皮的踩着水走着,故意让湍急的溪水飞溅出来。沿途闻着花香看着蝴蝶沉浸在大自然的奇趣之中,和刚才的颠龙倒凤,完全是两个世界。
若非他偶然的一瞥,孟飞扬也许就永远沉浸在这里,直至死亡也无法醒来。
这一瞥中他看到左手是一个小山坡,但他看见小山坡上出现一件本不应该出现的东西。
那是一双人的脚,准确地说他看到的,并不是脚的全部,只是十个脚趾而已,当然不是单独的脚趾。应该说他看见一个人,是头下脚上躺在斜坡上的人。这个人全身长满了野花,只有十个脚趾露在外面。
这十个脚趾异常粗大,孟飞扬完全可以想到,这十个脚趾拥有者有着多么高大的体型,才会有这么大的脚趾。
小脚趾都快和鸡蛋一般粗细了。单是脚趾已经是这么吓人了,不过脚趾上的花纹却吸引着孟飞扬靠近。这种纹路孟飞扬在拜祭蚩尤阁老的时候,阿奶画出来过。
难道这人和蚩尤阁老有什么联系?
他有点回不过神来,这人全身长满野花,说明此人应该是死掉了才对。可这十只脚趾还在微微颤动着。好像这样做才是最惬意无边的事情。
奇异的纹路对他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促使他走了过去,走到小山坡上他才感到自己不像是站在地上,脚下踩的不是草地,他像站在云端一般。一阵使人心旷神怡的清风,清风带来了各种花香。
吹开了那人的头上的野花,各种鲜艳的颜色划过。随着清风摆动,呈现在孟飞扬眼前的是一个人头,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但仔细一看他仍被惊呆了。
这颗人头豁然就是家中蚩尤阁老画像上的那个面孔,一模一样!
孟飞扬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甚至屏住了呼吸。可是在他的内心深处,却发出了令他有震耳欲聋之感的惊讶声。
阳光闪耀在那颗古铜色、满脸胡茬充满坚定的脸上。以孟飞扬的目力完全能看清楚,满脸布满奇异的花纹,这种花纹给他的感觉好像蕴含着天地之间,所有的奥秘和生命的源泉一般,使他不由自主的向前跨进一步。
山野间是如此寂静,除了蝴蝶飞舞,就只剩下清风的吹拂。孟飞扬的行动,还是让这个满身长满野花的男人惊觉过来。
所以,就在孟飞扬跨出一步之后,这个男人徒然坐了起来。连带的他一坐起,野花混着各种杂物也从他身上散落了下来。
这时孟飞扬才看清楚此人的全貌,狂野略带卷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背上。乌黑的头发披拂在金属般颜色的肌肤上,更增几分桀骜之气。
他坐起来之后,直伸的双腿也自然而然地弯曲起来,以一种类似打坐的姿态坐着不动。
由于他垂着头,所以有一部分头发挡住了他的脸,或者由于才苏醒过来他的身躯,还处于僵硬状态,更令他的身子,有一种石像般的凝重感。
孟飞扬听到一个金铁相击的声音:“你不该唤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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