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这亘古天地这般浩淼,余子尽皆无为,若能与天地争斗,才能显吾等本色!小友,可愿为吾之传承人?”那古老身影一派豪放姿态,引起周边星空阵阵动荡,似乎又回到了他曾经与天争锋的那段时空。
“我愿意!”
看着眼前这满是狂放的古老身影,凌霄感觉一股久违的气息在胸中激荡,那是一股敢与人争、与地争、与天争的不屈气息,凌霄怀疑自己是不是前世被喧嚣的鬼鬼红尘磨平了棱角,磨灭了斗志,眼前的身影此时在他所眼中顿时变得比这片天地更大了。
“好!汝名凌霄,那就当有凌驾九天的豪气,自古修行之人,原本就是与天争命,作为吾之传人,当传吾之大道,但若要行有位之法,就得靠你自己了。”
说完,只见其一指探出,随着其指头慢慢接近,其指尖纹路清晰可见,面对眼前这根庞大的指头,凌霄顿时生出蝼蚁目视天地的感觉。
渐渐地,一阵轰鸣,凌霄感觉自己脑海之中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撕扯之力,搅的自己头痛欲裂,突然间,画面陡然一转,凌霄顿时感觉到自己似乎回到了混沌未开的天地,压抑,浑浊,无所谓时间与空间,一束剑光而过,混沌空间顿时愤怒般咆哮起来。
“轰”的一声
凌霄看到了一片原始丛林,各种巨大的妖兽相互争斗,挥手之间,移山赶岳,星河斗转······
宣讲大道,传扬教化,一阵阵古老的洪荒气机充斥在这片空间。
突然之间,凌霄感觉原本自己能够感觉到的画面在慢慢流失,似乎完全遗忘一般,一阵古老的诵经之音不是回荡在耳边。
上有黄庭,下有关元,前有幽阙,后有命门,嘘吸庐外,出入丹田。审能行之可长存,黄庭中人衣朱衣,关门壮龠盖两扉,幽阙侠之高魏魏,丹田之中精气微,玉池清水上生肥,灵根坚固志不衰,中池有士服赤朱,横下三雨神所居
······
专守诸神转相呼,观我诸神辟除耶,其成还归与大家,至于胃管通虚无,塞命门如玉都,寿专万岁将有余,脾中之神舍中宫,上伏命门合明堂,通利六府调五行,金木水火土为王,日月列宿张阴阳,二神相得下王英,五藏为主肾最尊,伏于大阴藏其形,出入二窍舍黄庭,呼吸庐间见吾形,强我筋骨血脉盛,恍惚不见过清灵,恬淡无欲遂得生,还于七门饮大渊,道我玄膺过清灵,问我仙道与奇方,头载白素距丹田,沐浴华池生灵根,被发行之可长存,二府相得开命门,五味皆至善气还,常能行之可长生。
徐徐睁开双眼,凌霄感觉自己脑海之中似乎多了一些什么东西,但具体是什么却又喜好记忆不起来,反而时不时出现一些残缺的经文断句,更为奇怪的是凌霄感觉自己眼前的这片天空似乎更加清晰了。
“为师已经将为师所有的一切都封印在你识海之中,最后能不能通过层层关卡打开封印,那已经是你的事情了,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好自为之,哎!”那古老身影似乎已经用尽所有凄厉一般,渐渐模糊起来,随之完全消失在这片星空之中,陡然间,星河斗转,一阵眩晕过后,凌霄发现自己仍旧站在这条官道上,那所有的一切似乎从未发生一般,只留下对面那血袍青年在依旧在用那邪异的双眼在紧盯着自己。
在浩瀚的宇宙深处,有这样一处地方,这个地方似无限小,又似无限大,当中却只有三样东西可见,一汪古井,一株枯木与一间破牌不堪的茅草屋,古井似乎早已被废,枯木也即将朽去,破败的茅草屋上一牌匾悬挂,因为其中一口钉子脱落的原因,牌匾只有一个支点尚在连接着,牌匾上方篆刻三个古篆大字,似乎是久经岁月的缘故,早已经模糊不清。
屋内墙壁斑驳,除去一蒲团外,似乎已别无他物,蒲团上端坐一老者,老者身穿灰色道袍,手持拂尘,长须垂地,透发斑白,全身上下似乎已毫无生机。
突然,只见其双眼猛然睁开,一阵浩大的气息冲天而起,这股气息充斥着一股无情的威严,那早已破败不堪的茅草屋此时似乎即将破灭。
于此同时,凌霄所处的这片天地上空云层陡然翻转,随即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那漩涡的正中间渐渐凝聚出一只巨大紫色眼睛,这只眼睛充斥着一股无情的威严,处于这片天地的人类似乎全部都有一种被全身看透的感觉,而这只眼睛目视之处,却正是凌霄所处的地方。
瞬即过后,这只紫色巨眼陡然散去。
“咦,刚刚明明在此地发现其一缕气机!”
道袍老者缓缓推开茅草屋的小门,喃喃说道。
“哎!只差一丝了,尚不能圆满。”老者无奈的叹息一声,似乎即将探索到某个未知的境界,却又未能竟全功。
道袍老者抬头看了看前方,徐徐说道:“两位老友若能成全,贫道必定为两位寻求解脱之道。”
“哼!老道,你却是休想得逞!”这时空中突然传出一个声音像是在回答老者一般。
“贫道有大爱于天地,虽九死,犹不悔。”道袍老者似乎也不愿多说,徐徐朝着茅草屋走去,全身上下充斥着一股悲天悯人的气息。
{{qrcodeDes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