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们会注意分寸的。”张荣带着张凡一起表态。
海峰三人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簇着粗大的木棍,装着腿脚不灵便,有气无力的走在巷子中间,刚好挡住了徐扒皮二人的路线。
“老爷,行行好吧,我两天没吃东西了。”张凡装着好像饿了很久模样,抖抖索索的把一只破碗伸到了跟班的面前。
“滚,再不滚老子打断你的瘸腿。”跟班厌恶的斜了张凡一眼,从张凡面前走了过去。
张凡一哆嗦,蹲了下来,顺手把碗放在地上。见跟班从面前走过,猛的一起身,蹬腿,扭腰,双手轮着木棍,狠狠的砸向了跟班的脑袋。
跟班刚骂扒下一个小乞丐,心里涌出一个小得意,一直紧绷的心思也放松了一下。听到耳后有风声传来,刚准备闪躲,木棍已经砸在了脑袋之上。一个踉跄,跟班向前跌出。张荣已经在前面装备好了,侧身一个横扫,木棍扫到了跟班的小腿。跟班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张凡在后面窜过来,又在脑袋上狠狠的补了一棍,跟班已经一动不动了。彻底晕了过去。
整个行动过程行云流水,徐扒皮反应过来,转头看见,跟班已经跌到,张凡已在补棍了。徐扒皮明白不妙,被人伏击了,刚准备向前跑,这时海峰的木棍带着一阵风声,已经砸到了面前,躲已经来不及了,只得举手护住头部。‘喀嚓’,木棍断了,手臂也断了,徐扒皮被这一击重击打跌到在地,疼晕了过去。这是凝聚了海峰全身之力外加冲力,是人都受不了。
不过,海峰也不好受,这反作用力也大,不仅双手疼痛,双臂也是麻的。
钟仇在后面也冲了上来,和海峰一起,架起徐扒皮,跟在张荣二人后面转向了另外一条巷子。
用轿车上的绳索把二人手脚都绑得结结实实,嘴里也塞上换下来的乞丐衣服。海峰才驾车绕路回家。
魏锁晚上家里客人还没来,于是走到家门口等着,看到三个乞丐一跛一跛的走到巷口。
现在乞丐真多,北方兵荒马乱的,幸好南面还太平,临安的平民百姓日子还过得去。魏锁看着乞丐背影庆幸着。
一个乞丐伸手跟两个路人没要到,跌到了。啊,打起来了,两个路人都被打倒了。两个路人被四个乞丐抗走了。
这个世界的乞丐真疯狂。魏锁诧异的呆看着。
“公子,饶过我吧,我什么都说了。”徐扒皮终于挨不过钟海峰的酷刑,有气无力的求饶道。
钟仇、张荣、张凡三人轮番上阵,拳打脚踢也没有开口的徐扒皮。海峰终于狠下心来,动用了刺指甲、烧红的铁钩等酷刑。连钟仇、张荣、张凡三人在旁边看了,都是胆战心惊的,不忍目睹。
原来姓贾的是朝廷宰相贾似道的侄子,看中了钟家的店铺位置,修建自己的宅子。谁知在把周围的居民软硬兼施的都赶走之后,钟海峰的父亲还不愿交出店铺,不能放弃自己父辈传下来的基业。
姓贾的就找到黑龙会的大当家史德会。双方勾结起来,由黑龙会负责出面在一个晚上用火烧了钟家,钟家的人一个不留。姓贾的则负责应付查案官员,以火灾为借口掩盖此事。
查案官员果然畏惧于贾家的权势,又得了姓贾的好处,明知此事实情有异,也装作不知。几天之后就已突发火灾,全家被烧死结了案。
姓贾的如愿以偿,开始拆民居准备造宅子。史德会得了钟家另外一个店铺做为报酬。因为是徐扒皮带着自己这个香堂的骨干分子做为这次杀人放火的行动人员,所以店铺改建为赌场,就归徐扒皮管理,只需要定期上缴红利给史德会就行了。
再单独审讯跟班,跟班要不过酷刑,也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自己所知的,从侧面印证了徐扒皮说了实话。
知道了真相,钟仇四人都被愤怒烧红了眼睛,看着海峰。
“公子,饶命啊,我也是被逼的,我也是迫不得已啊。”看到海峰五人杀气腾腾的出现在面前,徐扒皮预感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声泪俱下哀求着。
“你放心,你只是先行一步,史德会、姓贾的,你的手下都会来陪你的。”说完,海峰又用布团塞住了徐扒皮的嘴。钟仇四人用匕首一人捅了徐扒皮一刀,最后海峰把匕首轻轻的插进了徐扒皮的心脏,鲜血从槽口急涌出来,徐扒皮扭动了两下,彻底安静了。
虽然是痛恨的仇人,但毕竟是第一次杀人,大家都面色苍白。海菲第一次支持不住,呕吐起来。张凡、张荣、钟仇相续也吐了出来。
海峰毕竟是穿越人士,神经要粗大许多,晕了一阵就恢复过来了。看到四人已经失去行动能力,自己去把跟班一刀结果了。
第二天,恢复过来的四兄弟在旁边院子里挖了两个深坑,卖掉两人后,再填平,补上草皮,不仔细看,发现不了区别。
黑龙会势力强大,姓贾的宰相侄子,腐败不作为的官员,都不是省油的灯,对现在海峰的能力而言,都是很难对付的,接下去怎么办呢?海峰默默盘算着。
“黑虎,姓贾的你查的怎么样了?”第二天,海峰带着钟仇三兄弟一起出发。钟仇、张凡隐藏在街角警戒。海峰询问黑虎。
“姓贾的就来过一次,匆匆看了一眼就走了。我们兄弟是后来听建房子的工匠聊天才知道。听说姓贾的势力很大,很多当官的都在奉承他。其它的没问出来。”黑虎任务完成的不好,士气低落、垂头丧气的回答道。
{{qrcodeDes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