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被男人狠毒的话,以及那双泛着寒光的眸子,惊得有点不知所措。
脸一红,她立刻挣扎着站起来。
可惜,失重的重力让轮椅往后滑,唐宁还没等站起来,又重重的摔下去。
君承烨吃痛闷哼一声,咬牙道:“怎么,恼羞成怒后,又改成谋杀亲夫了?”
唐宁白天泛起的那点同情心,被君承烨这几句话一说,立刻烟消云散。
“君!承!烨!你要再敢废一句话,我……我……”
君承烨暗眸一沉,长指突然捏住她的下颔,唇带着强大的怒气,蓦地过来吻了上去。
这个吻,霸道粗暴,充满了侵略,带着惩罚,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唐宁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
这是她珍藏了二十年的初吻啊!
唐宁恼羞成怒,抬起手就想一巴掌煽上去,却被男人死死握住。
君承烨眼底划过一抹危险,“你想打我,打自己的老公?”
“君承烨,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
“如果我说不呢?”
男人的声音和他的指尖一样冰凉冰凉,明明是秋天,却像冷风拂过一般。
唐宁咬着牙,“你在威胁我?”
君承烨沉着脸,双眸中闪着一把火光,“三少奶奶,我只是想告诉你,为人妻要有为人妻的样子,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你挑战不起。”
唐宁怒力克制着升腾的怒火,“君承烨,你想不想听听我的底线。”
“不想!”
唐宁气得眼冒金星,“不想”是什么意思,语气里的藐视是几个意思?
君承烨看着她眼中愤怒的火焰,嘴角泛起冷笑,手轻轻一抬,唐宁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以后不许吃香菜,我最讨厌的就是香味的味道。”君承烨转动轮椅,留了句话后,决绝离去。
啊啊啊!
君承烨,你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唐宁暴跳如雷。
……
宽大的书旧前,君承烨手指点着桌面,嘴角情不自标的弯了弯。
“丁笑。”
“三少。”丁笑的身影从阴影里走出来。
“那个季凉风的背景,查清楚了?”
“回少爷,查清楚了。季家独子,天生的商人,二十三岁接手季家,用三年的时间,让季氏企业从亏损到盈利,季氏在他手上,会越做越大。而且……”
丁笑停顿,看了下三少的表情,“我们查到他和三少奶奶并没有太多的接触。”
没有太多的接触,为什么会大闹婚礼?
君承烨眉头一皱,正要说话,门突然被推开,陈管家急匆匆的进来,“三少,少奶奶不见了。”
“什么?”
“她像阵风一样的冲了出去,拦都拦不住。会不会是您刚刚……”
陈遇不敢再往下说,因为君三少的脸已经黑成了碳。
拦都拦不住?
他将目光投到外面黑沉沉的夜色里去,一字一句道:“给我去找,找不到,你也别回来了。”
咯噔一下,陈遇的心沉到了谷底。
……
唐宁此刻,正奔跑着下山。
该死的萧公馆,为毛要建在山上,连个的都打不到?幸好她在警校被狠狠虐过,要不然,这会还不跑死在半路上。
二十分钟后,唐宁气喘嘘嘘停下来,衣服已经被汗浸透。
嗓子好难受!
她喘了口气,撑起身子拦了辆的,“师傅……快……快去戴家巷十八号。”
司机从倒后境里看了唐宁一眼,“小姐,您这么急,一定是赶着去约会吧?”
深更半夜约个鬼会?
唐宁上气接不上下气,“我赶着去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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