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冬凉接到调令的时候恨不得跟沈承念打一架!
什么叫重色轻友,什么叫烽火戏诸侯?沈承念这就是!
“当初虽然是我去G城收购郑氏集团的股份,可背后都是你在操作,你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的,现在你要把我丢给郑氏集团那帮老东西,我会被玩儿死的好不好。”
韩冬凉坐在沈承念的办公桌上耍赖。
“我相信你,区区一个郑氏而已,你不会放在眼里的。”
沈承念给他戴高帽子。
“我在A市待得好好地,不去不去。”
“你要是不去,我就告诉郑予情当初收购郑氏集团是你提议的,然后再把她调来当你的助手!”沈承搁下手里的签字笔,双手抱肩,脸不变色心不跳的威胁道。
韩冬凉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来,他怎么认识了一个这么不要脸的兄弟?交友不慎啊!而且郑予情那个暴力女,如果知道收购案是自己提议的,一定会把自己往死里揍吧,这样想着,韩冬凉隐隐觉得自己当初眼角的伤似乎没有好全,又隐隐作痛了。
“丧尽天良啊,没人性啊,重色轻友啊!”
韩冬凉能骂的话都骂完了,不能骂的他也没那个胆,该去还得去,而郑予情也跟韩冬凉完成了交接,末了,感激的拍了拍他的肩:“辛苦你了。”
韩冬凉差点没出息的抱着郑予情的大腿哭一场,然后挥一挥衣袖,搭上了去G城的班机。
两年了,距离她当初拖着行李箱一走了之已经两年了,重新拖着行李箱站在这栋别墅门口,郑予情竟然有些慌乱的不知所措。
沈承念穿了一身休闲服,天然的衬衫搭配白色的休闲裤,整个人神清气爽的模样,他站在二楼的走廊上,扶着栏杆看着楼下的郑予情,脸上表情说不出的冷漠怕人。
“怎么,不过两年的时间,已经忘了自己住那个房间了吗?”
当初郑予情跟沈承念闹矛盾,沈承念浅眠,屋子里的窗帘都要拉上厚厚的好几层,郑予情索性就搬到客房睡,一睡就是大半年。
郑予情把自己的东西归置好,女佣过来敲门:“夫人,先生在楼下,让你下去用晚餐。”
长长的餐桌上,沈承念坐在主位,随手翻阅这一份娱乐版报,修长的腿交叠着,好看的眉头轻轻皱起。
郑予情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坐下,饭菜上桌,有郑予情最喜欢的四喜丸子,麻婆豆腐,青椒牛柳。
新来的厨娘应该是不知道郑予情的喜好的,难道是沈承念告诉她的?郑予情欣喜的转头去看沈承念,视线还没触及他的目光,他就微微侧开了身,对着厨房里的张嫂不满的吼道:“为什么都是我不喜欢吃的菜?”
张嫂在厨房里忙碌着,一连声的说着:“对不起先生,我马上做一份红烧排骨出来。”
红烧排骨是沈承念的最爱,刚结婚那会儿,郑予情天天给他做。
原来,是张嫂自作主张的啊,看来自己又自作多情了。
父亲生病,郑氏遇险,哥哥去世,一连串的打击让郑予情身心疲惫,现如今一切归于平稳,她只想好好的泡个澡,然后睡他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沈家哪怕是一个客房的浴室那也是很大的,郑予情躺在按摩浴缸里,白色泡泡几乎淹没到了她的脖子,热水泡得她全身的皮肤粉粉的,带着一丝可爱的光泽。这些日子以来的压力得以释放,人的警戒一旦松懈下来就很容易犯困。
沈承念来找郑予情,却见浴室里开着灯,于是拿了本书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等,等了半晌也没有动静,他把书往桌子上一搁,抬手去敲浴室的门:“郑予情,郑予情?”
接连叫了两声都没人回应,他转动门把,发现门并没有锁,推门进去,只见郑予情整个人趴在浴缸边缘睡得死沉死沉。
沈承念嗤笑一声,扯了张宽大的浴巾将郑予情裹了从水里抱出来,水已经有些凉了,幸好自己来了,不然这笨蛋明天铁定要感冒了。
被沈承念抱着,郑予情不适的扭了扭,双手圈住他的脖子,白皙幼滑的脸蛋儿在他胸口蹭啊蹭的,想要寻找一个舒适的位置。
沈承念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胸前的扣子解开两颗,郑予情无意识的磨蹭让他浑身一僵,全身的血液都向下涌去,怀里的人儿一瞬间成了烫手山芋,沈承念负气的想要扔出去,却又不争气的贪念这一丝温暖,忍了忍,终究还是抱着她走向了外面那张大床。
床单被套都是刚换的,酒红色的,郑予情雪白的身子陷进去,黑色如瀑的长发铺满枕,白皙的小脸上,精致的五官漂亮得有些不像话。
沈承念的手贪念的抚摸着她的小脸,有多久没碰过她了?大概是从她睡梦中喊了苏渐远的名字之后吧。
沈承念的手指沿着郑予情的下巴往上,停留在她丰润饱满的唇瓣上反复磨砂,郑予情觉得唇上痒痒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正好看到满眼柔情来不及收敛的沈承念,以为回到了刚结婚那会儿,于是下意识的笑了笑,伸出手要沈承念抱抱。
沈承念心头一动,俯下身去,一口含住了那张令他朝思暮想的红唇。
郑予情的唇很软,像是甜甜嫩嫩的棉花糖一般,沈承念一下子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舌头长驱直入,撬开她的贝齿,翻搅着她口中的蜜津。
郑予情迷迷糊糊的觉得,沈承念似乎别样的热情,他的一只大手沿着自己的腰际一路往上覆盖在了她胸前的丰盈,而另一只则往下延伸,反复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的嫩肉。
郑予情颤栗不止,觉得浑身又热又冷,下意识的抱紧沈承念,想要索求更多。
沈承念翻身上床,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精装赤裸的胸膛,郑予情迷迷糊糊的觉得仿佛是在梦里,又仿佛是刚结婚那会儿,柔弱无骨的小手攀附上了沈承念结实的腰际,沈承念低头含住她胸前的雪梅大口大口的吸允起来。
郑予情浑身像是过电了一般,难耐而又饥渴,沈承念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全身,她的脑袋似乎就要缺氧,小手在沈承念的后背游走,身体的空虚急需要被填满。
沈承念低吼一声,腰身一挺,艰难地进入了她,两个人紧紧相拥,抵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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