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像一个勤俭顾家的丈夫一般,辛勤的为我们的“家”操劳着。
在为山洞装好墙壁门窗后,我又拆了两个大箱子,并把那些木板全都抗到山洞里。
接下来叮叮当当的又锯又钉,再几次失败后,终于弄出了一张吃饭用的桌子和几个条凳。
虽然这些家具是那样的简陋,但对于一无所有的女俘们来说,还是兴奋异常。
毕竟是女人,女俘们对添置家俱有种天然的本能。
“福生君,能不能再给我们做一张洗漱台呢?”
“福生君,可以不可做一个衣柜?要是夏天来啦,我们就没有地方放衣服了呢。”
“福生君.....”
在她们眼里,我似乎是一个雇来的万能工,一个八级木匠。
虽然我手中的材料很简单,只是锤子锯子和再生利用的木板铁钉,但她们似乎期待着我能打造出全套的婚妆来。
这些要求让我费心费力。
但是看着她们围着我,一脸期盼和崇拜的目光,我觉得所有的劳累都变得很有价值。
我不得不承认,人的潜力是无穷的。
我从一个不识五谷的书呆子到一个红军战士,再到一个万能工,期间的“进化”过程是如此快捷短暂,这让我不仅一次次感慨我骨子里流淌的血液,中国人自古就是勤劳智慧的民族。这在我的身上又一次的得到了体现。
而秋田奈子更是因为我这样能干,而倍感骄傲。
因为在她心里,我已然是她的丈夫,是独属于她的。她本来只是日军医院里的普通护士,因为有我,她才在这群女俘中显得如此特殊。
“福生君,您辛苦了。”
“福生君,您歇一下,我给您擦擦汗吧。”
“福生君,您是不是口渴了,我端水给你喝吧。”
日本女人的温柔和体贴在奈子身上充分体现出来,她在我身边忙前忙后,一会儿用棉布为我擦汗,一会儿又端水给我喝。
在她的眼睛里,这个世界的中心似乎就是我。
我能感觉到,奈子对我“过份”的体贴让其他女人感到“恼怒。”虽然她们极力压制着没有表现出来。
但奈子并不在乎。
她似乎已经陷入了男女感情的热恋中。
“福生君,只要有你,我就什么也不怕了。”晚上她紧紧的依偎在我的怀里,和我说着所有新婚男女所能说的一切甜蜜的话。
奈子这种越来越强烈的占有欲也殃及到高濑希美。
因为之前我为女俘搭的床铺很拥挤,所以自从高濑被挤下地后,我就让高濑到我的铺上睡。当然,这不仅是对她的关心,也是我的私欲所致。
我不得不说,我对这些年轻女人的身体抱着浓厚的“兴趣”。特别是那次我半强迫的从后面占有了高濑。她丰腴的身体给我带来的全新感受让我回味无穷。
秋田奈子属于那种娇小型的女性。每天她会像一只听话的猫咪一样腻在我的怀里。我每次挪动一下身体,想躺得舒服些,她无论睡得再熟也会不自觉的贴过来。似乎离开我一指头远的距离,就会永远失去我。
但我还是留恋高濑的“半推半就”。
这也怪不得我。中国男人都喜欢那种“丰乳肥臀”的女人。高濑虽然并没有传统意义上美女那种明眸皓齿,风情万种。但她却长着窄细的腰身和能生儿子的大屁股。
大概是因为她的地位底下,又不会曲意取悦他人。所以即便在战俘营里,骚扰她的人也极少。但我却从她的朴实无华中感觉出类似中国女性的美来。
特别是当我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私处的那种紧致密贴感让我很快就达到了最高的妙感。
可是,到目前为止,我对她的享用也只有那一次。
因为就在高濑打碎镜子的当晚,秋田奈子就不再允许她再到我的床铺上睡觉。
她的理由很充分。
“福生君已经把外面的床铺加宽了吗?”
高濑虽然不爱言语,但可以看得出她是一个自尊心极其强的女人。
虽然我坚持说,她还可以睡在我这里。但她终究还是回到了女俘的板铺上去了。
那天半夜里,我起夜的时候,曾特意看了她一眼。她依旧蜷缩在床铺的最外面,占据着仅能侧身躺卧的一小块地方。甚至连身上的军毯也被其他女俘在“睡梦”中无意夺去。
好在我在洞口做好了挡风的墙壁。她不至于被冷风冻坏。
我知道那些女俘还记恨着她打碎镜子的事,心照不宣的一起排挤她。
我扯了扯她的手,想趁着其他人睡着,让她去我那里。但她闭着眼睛坚决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无奈之下,我只好将自己的大衣拿来,悄悄盖在佯睡的高濑身上。
借着炭火的亮光,我看见她的眼角湿润了。
“可怜的高丽女人。我们都曾是受苦的人。”我望着她,心里默默的想。
后来,在美智子的要求下,我把撤下来的那张篷布挂在女俘的床铺前,做成了一个隔断。这样她们就可以有一个私密的个人空间。
如此这样,我再想趁大家睡着时去看高濑,已是不可能。
但接下来我在军车上的一个发现,让那些女俘很快忘记了高濑打碎镜子的“罪行”。她们表面上对高濑又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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