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风万万不会想到,他嘴里伤的不轻,卧床不起的祁涟,此时此刻,正贴在他的包厢墙上偷听,恨不得此时此刻变成一只壁虎,贴在墙上!
“嗤,这公主落得这样下场也怪不得咱们!自古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她这般作孽,影响了我们这些兄弟,也别怪我们出手教训教训她!”
祁涟虽然分辨不出来说话的人是谁,但从话里的内容,不难辨别也是个纨绔子弟!
其中也有一些胆小怕事之辈,畏畏缩缩的说着:“可是这祁涟公主不比旁人,皇上对她可比一母同胞的祁玥公主还要好!要是叫她知道,是我们在背后害她,皇上怪罪,那可得了!”
李乘风是个不怕惹事的,毕竟他爹是当朝的太傅,皇帝的老师,国家肱骨之臣,说话自然有几分底气:“咱们做的事,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说罢,停顿了片刻,传来一阵嚣张的尖笑声:“既然没人知晓,那有谁来追究咱们!估计那祁涟公主,这会儿还以为自己是马受了惊,自己意外遭了横祸!”
祁涟气愤的咬牙,这些贵公子哥实在是欺人太甚,对她这么个受宠的公主都敢下手,可想而知,平常是有多么嚣张!
一墙之隔,唯唯诺诺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总觉得哪里不妥,毕竟这祁涟公主到底有没有受伤,我们都没有亲眼见到!”
李乘风摸着下巴思索着:“我派人去打听了,车夫但是中了麻醉剂昏了过去,但也摔的头破血流!估计祁涟公主也好不到哪里去!”
“就是!就是!怀均你就别多想了!她一个女流之辈,还能翻出天去,不成?不过也挺可惜的,这祁涟公主可是个长相标志的美人,只是所做所为太讨人厌了!让哥几个讨不着媳妇,对她能有什么好处!”
听着隔壁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祁涟浑身不舒服,她现在总算知道什么叫做三人成虎了!
正准备出去把这几个人抓起来,恶狠狠的打一顿,让他们知道,她祁涟也不是好惹的!
脚刚刚挪动一步,萧崇羡就已经识破了她的意图,赶紧拦下,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牢牢的禁锢在怀里!
祁涟不禁要叫一声,萧崇羡更是抢先一步捂住她的嘴巴,低头在她耳边低吟:“报仇也不急一时,再说现在无凭无据,仅凭这一番话,若是把事情闹大,他们肯定不会承认自己说过……”
祁涟深知也是这么一个道理,为什么古代没有录音机,好好的证据也就这么没了!
但是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这群可恶的人,祁涟心里边是一百个不愿意,想不出办法,又说不出话,心中抑郁难平,脑子一抽竟是把气都撒在萧崇羡身上,狠狠的咬着他的手掌……
咬得祁涟都觉得牙痛了,萧崇羡依旧是面不改色,仿佛被咬的那个不是他一样……
从茶水间出来,祁涟便被安排一间屋子。
影二在一旁伺候萧崇羡,发现他的手掌上有着一个鲜红的牙印,从形状大小上来看,明显是女人咬的,刚才跟家主在一起的只有祁涟公主一人,罪魁祸首不是她,还能有谁?
瞧着这牙印隐隐还有往外渗血的架势,影二看着祁涟瑟瑟发抖,这个公主实在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咬家主!
更让影二想不到的是,被咬的人像是失去了痛觉,面不改色的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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