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想办法把那把剑夺过来……
“缩头乌龟,有本事你别跑啊!你不说要跟我打架,来呀!谁怕谁啊!”
凤婴宁赤手空拳,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缩头乌龟就缩头乌龟吧,谁还没个忍辱负重的时候……
喜气洋洋的新房里,正上演着你追我赶,没完没了的生死大战。
“余禾,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砍死了小爷我,我就让你当一辈子的寡妇!”凤婴宁对于她的蛮不讲理没辙,急得放话威胁。
余禾听到“寡妇”二字,条件反射地愣了下。
只这一瞬的功夫,凤婴宁目光一凛,一个旋身,飞快夺过那把剑,持握在手。
“嘿嘿……”凤婴宁笑地无比奸诈,“小样,还敢跟爷我斗,你还嫩了点……”
余禾始料未及,急得直跳脚:“你还我剑!”
她扑过去抢,凤婴宁果断一个侧身,让她扑了空。
余禾气得脸一红,张牙舞爪地扑回去:“臭男人,你还我剑!”
凤婴宁有剑在手,也懒得跟她动粗,任由她在自己跟前急得抓耳挠腮,却无法得手。
“你还是省点心吧,到了我手里的东西,还没见过能要回去的。”凤婴宁气定神闲地扬了扬剑,耀武扬威道。
“哼。”余禾无奈之下,跺了跺脚。
“不要就不要。”
她有些口干舌燥,识趣地坐到了桌边倒茶喝。
茶一下肚,登时眉头鼻子都皱成了一团,“这不是茶,好辣啊……”
凤婴宁见她才一口就喝出了红晕,还一脸无辜的样子,顿时噗嗤地笑出声来,心里那股气就跑远到九霄云外了。
他悄悄走了过去道,“你傻啊,这是我俩一起喝的交杯酒,谁让你一个人喝的。”
“嗯……我再也不喝了。”余禾捂着鼻子连连摇头。
“不喝?这可不行。今天可是咱俩的大喜日子,喝了这酒咱俩就是夫妻了,来,再来一杯。”
凤婴宁重新续满了两杯酒,递去一杯给余禾。
余禾蹙眉瞪他,死活不喝。
“怎么,亲都强迫我成了,还不想跟我做夫妻了?”
“你以为我想跟你做夫妻啊。”余禾小声嘟囔,“是我爹非得逼着我嫁你的,他们说你毁了我的清白,我以后不能再嫁给别人了。”
“哦。合着我是好心办坏事了,早知道当初救你还要跟你做夫妻,我就该看着你淹死在水里算了,多省事啊。”
余禾便恶狠狠地剜他一眼。
凤婴宁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行了,喝酒吧,早点喝完好洞房。”
余禾手心里被强行塞进一只酒杯。
她莫名其妙地问了句,“洞房是什么?”
凤婴宁眯了眯凤眸:“别跟我说你娘没教过你。”
余禾迷茫地眨了眨眼,忽然一拍脑袋,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小册子,放在桌上,“我娘给了我这个,她说让我今晚上看。”
小册子的书皮很普通,上面赫然印着几个大字:菊花宝典。
凤婴宁手疾眼快地抢了过去,清咳了声道,“你不知道也没关系,我以后会教你。”
“哦……”
“快喝酒吧。”
他的手臂穿过她的臂弯,手中酒杯递到了嘴边,余禾不太情愿,不过还是乖乖学着他的样子勉强喝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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