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衍清咬紧牙关,面红耳赤,想要去推门,手却被扣住。
热情一阵阵袭来,低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是你爸爸?嗯?”
悠扬的尾音蕴满了危险,漆黑的眼睛闪烁暗芒。
余衍清死命摇头,想说话却无法松开牙关,怕声音传到外面被安天朗听见。
“那是什么?我是你的什么人?”
纪修寒单手撑着墙将门把上快被挣脱开的领带用力拉紧。
门晃了一下,防盗链晃动,阵阵热情飘出门外。
安天朗看着一会关一会开的门,疑惑了好一阵子,他刚刚隐约听到了叫声,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有人遇到了麻烦。
他想过去询问,刚到门口他就听到了奇怪的喘息声。
清秀的脸上浮现了可疑的红晕,随后飞快跑回自己的房间。
对面的门很快也关上。
持续三天,对面房间除了送餐的时间,几乎走没有打开过。
几天后的某个清晨。
余衍清经历了几天的天昏地暗,顿时感觉人生太难了。
整整几天,除了去洗手间他就没下过地,吃饭也是在床上吃。
那晚过后他一直趴在床上,腰险些就快断了。
要不是他有练过,恐怕那晚就已经要了半条命。
这几天他算是彻底知道纪修寒有多生气,只要一上来,纪修寒就会在他耳边给他洗脑,问他是什么人,让他回答老公等等。
他的精神上也受到了折腾。
余衍清饥困交加,桌子上有食物,他馋的要命,可是他的手腕上还缠着领带,而且跟纪修寒的手缠在一起,只要他有大动作纪修寒就会醒。
纪修寒一醒来他又要受罪。
想了想,为了不被折腾,他硬是忍着不动。
直到他的肚子饿得咕咕叫。
纪修寒听到声音,缓缓睁开眼睛,温润的眸子透着几丝慵懒,他翻了身将余衍清搂在怀里,在他耳边小声询,“我是谁?”
这轻声细语犹如恶魔低语。
余衍清不经思考就回答,“老公。”
经过这几天的洗脑余衍清已经练成了条件反射。
不得不说纪修寒有很强的洗脑能力和训练能力,余衍清意志力很坚定最终还是被是被洗出潜意识。
纪修寒听到满意的回答后才起身去拿食物,他将食物端来,用勺了一大勺食物,再次问话,“你同学再问你我跟你是什么关系,你该怎么回答?”
余衍清脱口而出,“情侣。”
纪修寒头轻点,将食物送进余衍清嘴里,但是没有把盘子给他,只是给他吃一口而已。
紧接着他再问,“要是你同学迎面走来,你跟我牵着手,你会不会松开?”
“不会。”
余衍清回答得很肯定,而且这都是被纪修寒训练出来的回答。
纪修寒问了很多个问题,余衍清回答一句他喂一口。
余衍清越吃越觉得有些奇怪,总感觉这方式有点像在训练狗子……。
但是他实在太饿,没时间计较,只想先填饱肚子。
余衍清吃完后靠在床边休息。
纪修寒忽然间想起一件事,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给余衍清,“那天跟你家人见面,那个租的房子我觉得不错就买下来,不过管理处说上一个租住的住户姓顾,你爸不是应该姓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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