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里的紫禁城,更为之玄密,内中的秽乱,更难唯一池南海清净。
玉臂横枕,翻云覆雨,男女之欲的情怀,在这简单而又原始的相互爱抚的动作里,体现的淋漓尽致,起伏间尽床地快意,慈禧一步步地引绕着咸丰进入,纤纤素指或握或拿,檀口兰香催春,盈盈一嘴难侍,然,正火欲浓浓,近接桃花源时,咸丰突显愕地有着难以为继的趋势,虽然是吃了不少的阿肌苏丸,可有些东西,你短了小了,快枪手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
明显地,感受到了自己身上人的一丝异样变化,慈禧不由禁然地暗咒了句,这是在唱哪一出啊,这都还没温热屁股呢。
“哎,朕累了。”咸丰双手尽伸,闭目了句,仰首凌空俯倒而下,一个男人,不管是做什么的,有多少个老婆,不行就是不行,没面子就是没面子,也幸亏他是皇帝,否则也是该担一担心这红杏的问题,别忘了,慈禧的小名就是杏儿。
轻带罗衫,半遮半掩,慈禧一手拂去下滑落的青丝,一手欲迎揽上咸丰的腰杆子,眼目流离,红潮未尽地咬着耳朵道:“万岁爷,臣妾,有两件事想跟您说。”
“不听,朕不听,杏儿啊,有什么事你自己就和肃顺一起看着办吧。”嘟喃喃了句,咸丰单手毫无意识地随然一挥,反覆了个身,倒过去另一头,又埋头苦睡,可见他真是累坏了。
“不行啊,万岁爷,这俩事可非同小可,杏儿和雨亭都做不了主。”慈禧伸长了玉臂,硬生生地将之又扳了过来,面对面地,素指纤纤地在棉被里为咸丰舒通着。
“啊,额¬——吁—”咸丰虽然是快枪了点,但毕竟还是有感觉的,随着慈禧的迅变动作,或套或摩,忍不住地又尽性了回,短暂的时间内,精神上亦有了番回转。
这是亢奋。
手下,毫无显迹地将掌中白物抹尽在棉被里,慈禧知道,现在可是机不可失,待久了咸丰将只会越趋无采神智。
“皇上,您真的不听?那事后您可别后悔哦,这可是有关你弟弟和你儿子的事。”
虽然这齐腰以下还是很不舒服,但咸丰的耳朵还是好使的,前面的无甚所谓,后面几字可是清清楚楚。他知道,慈禧要说的是载瀛。
而这个人亦是他一向不想提及的,可现在,慈禧却又偏偏如此执着,显然事态的反常。
咸丰使劲地揉了揉眉头,强打精神,在慈禧的扶持下背靠着软垫半坐了起来,金碧辉煌的宫内玄光,反照映着咸丰一脸似如洗尽白的铜色,宫内外的人说的没错,这人活不了多久了。
“那你就说说吧,待会儿再给朕弄来碗鹿血。”
“皇上,您今个儿可是已经饮过了,太医说了不可过量。”慈禧稍做伪样地劝了两句,继便又似小鸟依依般地趴在了咸丰那瘦弱的胸膛上,淑乳隐现若浮地紧贴着,道:“杏儿的妹子,万岁爷你记的吗?婉贞啊,前些日头去白云观里还愿时,见着了七爷,您估——后来怎么着。”
“不知道。”咸丰显是兴趣微微,直接了当,他是在奇怪载瀛的事,这么多年来慈禧虽然干政渐甚,但向来是少有牵扯到载瀛的,对于那个人不人,鬼又不鬼的儿子,头疼啊。
“呵呵。”慈禧娇抬着粉额,轻轻地用着小手指,来来回回地在着咸丰心口上画圈,一丁点儿也不介意咸丰的冷淡,依是笑颜盈盈:“茶饭不思,得了啊相思病,一颗心给挂在了七爷的身上了。唉,臣妾和着家人也是百般苦劝,可这女人一旦给栽进了那里头,就出不来了。皇上,要不,您看是不是可以找个日子叫七爷进宫听听戏,也顺便瞧瞧婉贞,纵算不能当个嫡福晋,总也好让她死了这心吧。”
“什么不能当嫡福晋,你要不说,朕倒也给忘了,老七可一直都还没大婚
呢,整天跟着老六他们一伙混,也是该正经正经了。至于婉贞,朕也见过,贤惠、淑良,不辱没他七爷,就这么办吧。”当年咸丰明明知道奕譞是跟着恭王他们熟,却依然是把善捕营交由其掌管,就是因为两兄弟也是一向亲的,可近来,肃顺却是一嘈着说奕譞不可信,再加上圆明园的事件,咸丰本也是难退折选,现如今若能用着赐婚来好好地收一收他的心,倒也不错。
啊,慈禧微显然是一愣,总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么的顺利,赶紧地谢恩道:“臣妾谢皇上。不过——”
“万岁爷,淳儿今年也五岁了,您可不能偏心啊,现在啊,这朝廷上可都是已经有了些风声,说二阿哥不如大阿哥。”
“什么如不如的,乱七八糟的”咸丰不满道:“朕哪里有偏心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正大光明殿上的名字写的是谁?载瀛的事,你少插嘴,朕说了,由着他。将来是福是祸就要看他自己了。”
“皇上,杏儿不是多嘴。”小小力地拉了拉扯咸丰的龙袍,以示娇
嗔,慈禧不依道:“您想想看,载瀛他是一出生,就已经兼了善扑营的差事,五岁的时候更是已经敢杀人整训军纪了,而淳儿呢,您是什么也不给他,难免底下的人会说说嘈嘈了。”
“朕怎么什么都没给淳儿啦?这大清的江山哪道还不够吗?载瀛那区区一营千把人,又能如何。”
“他是不是真的只有一营千把人,皇上您自己心里头清楚,臣妾可不是在这胡搅蛮缠,万一哪天真出了什么事?嘉庆爷时的天理教叛乱,杏儿可是一想起来就胆颤心惊啊。”
会吗?他会吗?咸丰默不出声,使劲地攥着手,有些事他一直是避而不想,但不代表没这种想法,事实上,自从上一次肃顺无意地提起过载瀛军的情况时,咸丰就已经隐隐然地有削其兵势的打算,可一直就是下定不了决心和找不到借口,正如慈禧所反驳的那样,载瀛的实力哪只局限于一营千把人啊。
见着咸丰似有意动,慈禧渐增力度,劝说道:“皇上,反正他载瀛的善扑营亦是超额兵员,按着祖宗家法,本来可是只有三百兵额的,现在也只是让他交出一半而已嘛,做哥哥的给点弟弟也不算什么,更何况他能五岁当差,淳儿自然也可以。”
“嗯。”这理由很充足,咸丰不自由地暗赞点头,现在又不是要夺你兵权,而只是要你让点给弟弟嘛, 你要是不给,也总没个说法,难道就你行人家就不行,放着朝廷上,也可以说是他咸丰一视同仁,堵住那些视载瀛为圣明皇储的士林清流。
{{qrcodeDes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