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扬州自古以来就是通衢之地,交通便利四通八达,又有运河水路贯通,因此这扬州城便是商家云集兴旺无比。
苏家在扬州商贾之中首屈一指,从苏家先祖之时便利用这扬州水路通畅的便利贩盐为生,到了苏沐雪的父亲苏博昌这一代,更是得到朝中大员的支持,把持了近乎全国的盐务,苏博昌虽是商贾但却也有着从五品的官衔,乃是不折不扣的官商。
而苏博昌的妾室云秀儿出身的云家虽然也是商贾之家,但和苏家相比之下却是要差了许多,便在扬州城内的众多商贾中也不过能排在百名之内,遑论和首屈一指的苏家相比。
但云秀儿嫁给苏博昌为妾之后,苏博昌看在云秀儿的关系上对云家的生意颇为照拂,扬州城中的其他商号也看在苏博昌的面子上多和云家交好,这云家的家主,也即是云秀儿的长兄云远和长袖善舞善于经营,有了这样的便利居然短短十几年中家业大兴,此时云家在扬州城商贾中已经是执牛耳的大商号之一,虽然比不上苏家,和其他商家比起来却又是庞然大物。
云逸扬从苏家回到自己家中,虽然心里有些担心自己父亲会教训,但他也知道自己和苏沐箢做下来的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如果不赶快按照姑母云秀儿的办法解决的话后果怕是严重,当下问了家人自己的父亲云远和正在书房,急匆匆的就赶了过去。
“父亲!”云逸扬来到书房看着房门半掩,也顾不上敲门推开门就走了进去,正坐在书桌前焚香念经的云远和睁开眼睛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不悦道:“什么事情这样慌张!你年纪不小了,也不学着稳重一点!”
“父亲,大事不好!”云逸扬二话没说先往地下一跪,在云远和诧异的目光下就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说,云远和一听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等云逸扬说完,这位云家家主抬脚就是一脚,顿时把自己这个独生子给踢倒在地。
“没用的东西,这种事情居然会弄成这个样子,要你何用?!”云远和怪罪自己这个儿子的可不是他不该做出这样的事情,而是既然做了却做得拖泥带水,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让他如何不怒?!
“你姑母的法子虽然冒险,但却不是不能一试!”云远和踢了儿子一脚后倒是没有继续责骂他,而是沉吟了一下道,随后他站起来喝道:“云富云贵!”
两个中年仆人应声从书房外走了进来,云远和道:“你们两个去准备一份厚礼,老爷我这就带少爷去苏家。”
这两个中年仆人是云远和的心腹,得了云远和的命令以后立刻就去安排,不过一会功夫云富就来复命:“禀告老爷,礼品已经准备好了。”
云远和点了点头,他知道苏博昌此时定然不会在苏家而是在苏家商号之中,当下命下人备了马车,这就带着云逸扬前去苏家商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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