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欠你两次随意差遣的机会。”
“哦?我现在讨回来,可好?”
“嗯?”
谭城转眸,不顾她的不解,突然起身,只两步便走到她的病床前,微微欠下身子,就在他的手要碰到她的脸时,病房的门突然被踢开,莫深深被吓了一跳,目光本能的从谭城的身上移开,转投到门的方向,诧异的吐出一句,“经理?你……?”
“莫深深,真有你的。”立在门口的厉司言,眼神冷厉的看着莫深深,两道视线交汇,莫深深还是最先躲开了。
想到厉司言那双微微泛红的眼睛,莫深深心头一击,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不明白,为什么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却觉得,对不起他。
一旁的谭城转身,歪头,嘴角微微提起一笑,没有人注意。
“你们俩个,什么时候好上的?”好久,厉司言才哑着声音问了一句。
好上?
什么好上?
莫深深猛的坐起身,但一阵眩晕,半倒在床上,“不……不是那样的。”最后残留的力气,全用在了给自己辩解上,随后,她便又晕了过去。
“深深。”厉司言心突然一抽,拔腿跑过去。
谭城见状马上转身,将厉司言拦在病床之外,“厉司言,是个男人,就不应该在她这个样子的时候,逼问她,刺激她,诋毁她。”
厉司言愤怒挣开,面色狰狞,“诋毁?我是亲眼看到你,你谭城,弯下腰要亲她。”
谭城蹙起眉头,微微弯头,睨着他,“亲她?你哪只眼睛看到的?即便我谭城真想亲她莫深深,又如何?你骂我,你打我,关她莫深深什么事?这么多年,你难不成也学会了,柿子挑软的捏了?”
厉司言目光深冷,咬牙切齿,左侧嘴角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个,“谭城,你好样的,你终于承认了,谭城,我拿你当我兄弟,你呢?背后捅我一刀?”
“当兄弟?你厉司言何时拿我当过兄弟?拿我当兄弟会不跟我说实话?秘书?真的是秘书吗?秘书生病,你这个经理会亲自跑过来?秘书感情如何,当人家经理会关心这事?会像你现在这个样子?厉司言,你就老实承认吧,你压根从来就没拿我当过兄弟,别以为你先认识的莫深深,但你了解她吗?你知道她过的什么日子吗?”说完,谭城推了厉司言一把,然后转过身去。
厉司言眼睛泛红的转头盯着谭城,谭城测过头来,面不改色,厉司言低头,却是凄厉一笑,“我会不知道?她莫深深,父亲莫建成,嗜赌成性,欠了巨债,……。”厉司言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一桩桩一件件的说给谭城听,仿佛誓要在谭城那里证明,他是了解莫深深的,而不只是,早他谭城一步认识莫深深而已。
谭城听后一笑,脸上尽是讽刺,长篇大论,连口气都不带喘的,全都说完了,却都不在点子上,原本他还对莫深深有些不好的想法,如今,他却有些可怜这个莫深深,“就这几点?厉司言,没想到你的了解,这么肤浅,你知不知道?莫深深每天的生活费只有十块钱?每天的饭菜就是馒头咸菜,追知道,她在去年三月份的时候被诊断严重营养不良,你更不知道吧,她今天之所以住进医院,其实都是拜你所赐?”
{{qrcodeDesc}}